人脑子疼,陈墨取下门后的围巾给他戴上,李燃望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颚,虽然不能做点啥,但亲嘴可以呀,所以他仰头吻上去,他俩昨天还没亲嘴呢。

哪儿知道陈墨竟然躲开,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躲,还歪过头,英俊的眉眼露出警惕的神色。

李燃的心一瞬间冻成冰块,如同寒冷的风暴刮过。陈墨唇上的伤口好了七七八八,李燃再也不能为他找借口。

陈墨遮掩地咳了一声:“走吧。”

李燃还没从刚才的疏离中缓过神,陈墨说这周会很忙,周末就要去上海。

李燃麻木地点头,胸口冒着钻心的痛意,几乎疼得他喘不过气,他难受地缩在车座上。

“快的话,大概下周末就回来。”陈墨又补充。

“嗯……”李燃没精神地回应。

两人各自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