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爷爷早上还跟我说好久没见你了，要好好和你聊聊呢。”

“好。”季译凝也没起疑心，“我也好久没见邓老爷子，我们走吧。”

戚属柯出发的时间有点晚了，到达酒店的时候，庆功宴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

好在这次宴会的形式是自助模式，他通过门口的智能机器人认证后，便直接进入了宴会大厅。

大厅里的人并不算太多，说到底还是私人性质的小型宴会，戚属柯大致扫了一眼，没看到邓老爷子，邓却宁和闻以澄也不在，场上熟悉的人的只剩下戚锦程和夏溯。

戚属柯没多犹豫，直接往夏溯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路上还顺便从餐台上拿了份蛋糕。

“你来了？”夏溯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拿了蛋糕？对你来说太甜了吧。”

“先垫垫再说。”戚属柯笑道，“不过夏学长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甜？”

“之前在一起训练的时候注意到的。”夏溯端起香槟一饮而尽，“以澄准备的能量饮料，你每次都选的无糖。如果没有无糖的，你干脆就不喝。”

戚属柯把空盘交给了一旁路过的服务小机器人，闻言眸光闪了闪：“看不出来，夏学长是这么细心的人。”

夏溯又拿了一杯香槟，仰起头干脆利落地灌了下去：“我只对我感兴趣的人观察入微罢了。”

戚属柯余光瞄到桌上几乎满得快要堆起来的空杯，不着痕迹地和对方拉开了些许距离：“夏学长怕是喝醉了……香槟度数不高，但也不要贪杯。”

“要是能喝醉就好了……”夏溯抬眼看向他，目光清明，“你没发现今天邓却宁把他身边所有的朋友都请来了吗？”

“这本来就是邓老爷子为却宁办的庆功宴。”戚属柯面上波澜不惊，“请些他的朋友是应该的。”

“我就直说了，邓却宁想借今天的宴会，跟身边所有熟识的人澄清他和戚锦程的关系。”夏溯盯着手上空了的香槟杯，“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邓却宁是认真的。”他扯了扯嘴角，“而我……”

“夏学长。”戚属柯直接站起身，“看来我今天来找你搭话，算是个错误。”

他转身离开，出了大厅，正好在花廊里碰见了邓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