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刚才想叫我什么？”戚属柯慢条斯理地拉下衣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不是不让我这么叫吗……”邓却宁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我憋回去了还不行么？”

戚属柯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沉默片刻，斟酌着开口：“却宁，我觉得……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就很好。”

“什么关系？”邓却宁闻言，猛地抬起头，一双杏眼紧紧盯着他。

戚属柯语气平静：“之前我在邓老爷子面前说过的，朋友关系。”

“我不想只和你当朋友，你明白的。”邓却宁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干脆直接跟他摊了牌，“之前你捡到我的空药瓶的时候，是不是就明白我的心意了？”

“是。”戚属柯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所以你后来在车上跟我说的，那一段你在荒星的往事……”见对方终于开始愿意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邓却宁抓住机会追问道，“是你编出来的，还是……真的经历过？”

“当然是我的真实经历。”戚属柯的脸色倏然间冷了几分，“我没必要编出一个故事来骗你。”

“抱歉，是我心急，口不择言了。”邓却宁心头重重地一跳，连忙道歉，“但是，你当时确实是抱了劝退我的心思……对吗？”

“对。”戚属柯点了点头，“却宁，我们从头到尾都不是一路人。”

“可能是我在你身边太久了，导致你可能产生了一些错觉。”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敲击在茶几上，“等协议结束，我们分开之后，你的心思说不定就慢慢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