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着自己的虚拟光脑。

邓老爷子故意放轻了动作，悄无声息地走到他沙发背后，看了眼虚拟屏幕。

这一看，他便没忍住出了声：“你这是……什么新型的机甲程序框架？”

“邓老爷子？”戚属柯循声转过头，连忙站起身，“抱歉，刚才在处理一些学习上的事情，没注意到您已经回来了。”

“没事。”邓老爷子大手一挥，眼里的兴味不减，“刚刚不小心看了眼你的虚拟光脑，上面是你的作业吗？”

“不是作业。”戚属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是我课余时间随便做的一个机甲程序框架，先试试手感。”

“你这是第几次做？那做得比可不少人好多了。”邓老爷子眼里流露出赞赏之色，“我敢说，那群刚毕业的估计都没你做得好。”

“之前在军校的选修课上试过两次。”戚属柯朝他露出个笑，“意外发现自己对机甲程序挺感兴趣。”

“介意再让我看看吗？”邓老爷子走到他身边。

“当然可以。”戚属柯重新在虚拟光脑上调出刚才的界面，“您请。”

邓老爷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目光锐利地看向他：“小宁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之前还有个身份，是军部的特招的机甲程序研究员？”

“有听邓小少爷说过。”戚属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邓老爷子放下虚拟光脑，沉吟道，“你要是对机甲程序感兴趣，我这里可以提供一些有关的资源。不过……”

话音未落，邓却宁已经端着一锅不明物体走了出来：“爷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餐桌上，其他的菜肴都被动得七七八八，只有邓却宁煮的一锅汤一口未动，被收拾的家政小机器人判定为垃圾，倒进了垃圾桶。

“小宁啊……你这给的不是惊喜，是惊吓。”邓老爷子语带无奈，“有的事，确实不能强求，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邓却宁面露尴尬，不敢抬头看他：“那什么……我以为煮汤总不会出错了。”

“我是不是还该说，幸好你这次没把厨房给炸了？”邓老爷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

他的视线无意掠过邓却宁的脖颈。

“这只抑制颈环，看着有点眼生。”他语气一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