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有记录。”

他用余光瞄到，戚锦程听到他对傅秉初的称呼时，眉头似乎轻微地皱了皱。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戚锦程略一思忖，轻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惋惜，“大概就是邮件在中途传输的时候出了一些问题，导致哥哥那里显示发送成功，而我这里并没有收到。”

证据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傅秉初眉心微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话说，哥哥前段时间是生了什么病？”戚锦程主动上前一步，关心起戚属柯来，“怎么会影响到精神力呢？”

“不是什么大事。”戚属柯轻描淡写地带过，“如果无法推迟，要强行进行精神力测试，我还是勉强能够做到的，只是……多少会对结果有一些影响罢了。”

“只是一个基础的测试而已，主要是为了检测机甲大类方向学生的精神力和机甲的适配度。哥哥你读的虽然是机甲方向的机械系，但之后实操考试也需要操作机甲。”戚锦程朝他露出个笑，“负责测试的老师应该等急了，我带你们过去吧。”

“那就多谢戚主席了。”戚属柯朝他微微颔首。

“哥哥对我怎么这么客气？”戚锦程垂下眼，语气里的失落意味明显，“我毕竟是军校的学生会主席，得公事公办才能树立威信，不是故意不帮你的。”

“我前十八年都是一个人生活，对家庭成员没什么实感。”戚属柯露出个标准的笑容，语气颇为感慨，“突然多出来一个弟弟……还怪不习惯的，得慢慢适应。”

“原来是这样吗……”戚锦程眸光一闪，语气歉疚，“是我错怪哥哥了。这样吧，哥哥以后叫我的名字就好，我不介意。”

戚属柯自然没什么异议：“好。”

他看着戚锦程朝自己摆出的那副虚以委蛇的模样，有些恶劣地想，等自己亲手在他面前揭开所有真相的那一天，对方还能不能维持得住这样一副体面的虚伪假面。

三人踏入训练场，靠在机甲边的一位alpha青年听到动静，关掉了手上的虚拟光脑走过来。

戚属柯随意扫了一眼，对方年纪约莫比自己大三四岁左右，身上还穿着军校的制服，大概是军校的高年级学生，为了学分协助老师做助教工作。

“秦老师，久等了。”戚锦程主动向对方熟络地打招呼，“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儿。”

“你跟我客气什么，我就是帮许教授打打下手，算不上什么老师。”青年语气不善，上下打量着戚属柯，“这转学生来头可真不小啊，还要咱们戚主席三请四请才肯过来。”

“他的来头当然不小了。”戚锦程朝他笑笑，“开个玩笑。这是我哥哥，戚属柯。今天刚从荒星转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