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宁就是故意的，拔高音量让梁启山和梁一航听到她的话。

不出预料，正在和保镖们周旋的梁启山和梁一航，听到张若宁用“没脸没皮”来形容他们，神色都变得有些糟糕。

他们还即将目光放到初夏的身上，像是在等待初夏的回应，也像是在施压于初夏，让她阻止张若宁用这样的侮辱性词语形容他们。

不想初夏笑道：“嗯，就是他们。真烦……”

话是对着张若宁说的，但她的目光却落在梁一航和梁启山身上，仿佛在嘲弄他们。

“像是这种人渣，就该等调查组的人过去教他们做人。”张若宁的音量不减。

“小姑娘，调查组的人不管做什么，我们梁家的根基摆在那里，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你要是不懂得收敛，那你的轮转考核恐怕就不能顺利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