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之前就想对外告知那次手术是她做的,但那小丫头不让,怕那些座谈会和烦人的采访会影响她的学习。现在好了,她自己说出来了,我想我很快就能享受一下退休后赏花遛鸟的悠闲之乐了。”
陆铭博的一番话下来,梁幼怡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直嗡嗡嗡直响。
那轰动了整个医学界的瓣膜置换术,竟然真是她做的?
她以为会在贺北溟面前揭穿初夏冒充他人的丑陋真面目,不想却成就了初夏的高光时刻……
你看现在几乎所有的贺家人,看着初夏的表情都多了一些期许。
哪怕刚才几乎和她同个鼻孔出气的贺绮君,现在对着初夏也多了几分和善的笑脸。
更别说贺北溟了。
那双从刚才开始一直深情凝望初夏的黑眸里,更多了一些炙热和期许。
哪怕还有贺家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也是一言难尽的样子。
越想,梁幼怡越是明白自己刚才为了打脸初夏,几乎是在作茧自缚,也几乎丑态百出。
她很想尽快结束这个电话,远离尴尬的窘境。
不想陆铭博又说:“对了,夏夏是不是在你那边?我能不能跟她说话?”
梁幼怡听着陆铭博对初夏那亲昵的称呼,更是觉得自己刚才在初夏面前炫耀自己和陆铭博昨天见了面的行为可笑至极。
她很想拒绝陆铭博,但初夏已经先行出了声:“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