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同的?

那他呢?

在初夏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傅斯年想不到答案,只能一个人跑到酒吧买醉。

两个男人都以为他们刚才的对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可他们不知,在贺北溟抱着初夏离开之际,女人的眼睫毛如蝉翼轻颤着……

*

宿醉后的感觉相当糟糕,初夏一觉醒来就感觉整个胃都在燃烧,看什么都不顺眼。

就连贺北溟醒来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臂,也让她跟炸了毛的猫差不多。

“别挨着我!”

“你的床就这么一丁点大,我不挨着你挨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