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它,痒……啊!好爽,唔……停不下来,哈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唔啊啊啊!好厉害……好、唔,还要……”
“要泄了!又好爽,骚逼好爽……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呃啊!等等!锦宗,锦宗!先让我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被干死了!饶……嗯!哈啊……骚逼要坏了,哈啊,还在泄,好爽,唔”
鸡巴抽插顺畅,配合上甬道时刻都在挤压吮吸,周锦宗爽得头皮发麻,耳边又是淫秽不堪的语句,叫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精关失守,令他难得狼狈。周锦宗心里对他又爱又恨,粗喘着俯身,吻住玉秋的双唇,阻断他骚浪的淫叫,腰胯大力耸动,整根鸡巴粗暴地蹂躏着水穴的每一处媚肉,使更多淫水从被肏得大开的逼口不断挤出。
玉秋被他堵得结实,发不出声音,浑身都在痉挛,双手死死抓在周锦宗肩上,指节发力到泛白,手下的衣服都快被他扯破了。
周锦宗猛地抱住他的腰,使他坐起,鸡巴顺势狠狠凿进宫颈,深到玉秋都有种喉咙发紧的错觉,他立刻如同脱水的鲤鱼一般剧烈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子宫一暖,温热的精液尽数打在宫壁上,潮吹中的身体紧绷打颤,眼前都在发黑,快感积累到极限,就连神经都发出了餍足的长叹。
两人就这样交合着拥在一起,等待漫长的高潮余韵减退下去,理智重新恢复过来。
周锦宗用汗湿的额头贴在玉秋的额头上,性事之后的嗓音带着沙哑性感:“你的衣服不能穿了,一会儿我让旺七拿套我的备用衣服过来。”
玉秋疲惫的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好。”
周锦宗爱极了他乖巧的模样,吻了吻他的脸颊,忍不住劝导道:“红鹃那边的事,你不用想太多,那个人早就与你无关了,你不用在乎他的生死……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事,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玉秋眯了眯眼,忽然就明了了他们瞒着他的原因。
他笑着回了周锦宗一个“好”,字内心情绪在不断翻涌。他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告诉周锦宗,他在交给红鹃那份伪造的证据时说了什么。
“宋夫人,东西我确实带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