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亲藏东西的地方,你们想要的证据,应该会在里面。”严志鑫解释道。

“表哥如此诚意,实在令我等有些不解”周文禄并不立刻打开信封,而是将它交给一旁的妙莺拿下去收起来,接着挥手让全部仆人统统离开,等到屋子里安静下来,他才轻笑道,“严姑父与表哥虽是父子,但,现在看来,表哥怎么对他……似乎颇有不满?”

“呵,老头子这个人,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他宁可死在现在的位置上,也绝对不会把职位让出来的,他早已不打算依附周家,而是想蚕食周家。”严志鑫眼神凛然,“至于我们?他怕我和志扬觊觎严家的那些厂,夺他的位,我与他早已生出嫌隙,他手中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会给我。他故意请人引诱我和志扬染上赌博,只是他不知道,那赌场老板娘的弟弟与我有些情谊在,我其实什么都查得到……”

严志鑫“哼”了一声:“我假意沉迷赌场,志扬却是真的染上赌瘾,现在又沾起了大烟,我与他虽说是一母同胞,但并未有何深厚感情,他之生死,我并不太在意。至于母亲……我虽有心,只怕……如今只盼表弟出手,肃清严家,我晓表弟为人磊落,值得信服。给出地址,算是我的一点诚意,希望你们事成之后,能给我、小云……还有如嵩,一条生路。”

周文禄却只道:“侧门那次,是你和那个双儿?”

严志鑫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想起了什么,点头认了,神色有些赧然:“是我。没想到这都被你知道了……”

周文禄试探道:“那次抱着的孩子……严如嵩?他是你的儿子?”

“哎,那段时间太乱,谁知道呢……”严志鑫露出一丝苦笑,“我早想与老头子断了血缘,他却不肯,一方面他还需要周家的帮助,一方面又厌恶周家的血缘染指严家企业……前年一场大病,险些让他没能从鬼门关回来,之后就像是决心要给自己留好后路,我对他早有监视,发现他悄悄买下了一个双儿,似乎打算亲手培养一个与周家毫无血缘的傀儡接班人……小云何其无辜,我心疼他,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让他继续受苦。近期发觉老头子已开始对母亲下手,一想到小云处境,如嵩的未来……我、我实在难以在忍耐了。”

周文禄提醒道:“既然严姑父不知你和那双儿还有关系,你做事该小心些的。”

“文禄说的是,我后来有反思过……”严志鑫话锋一转,“等老头子一死,我就把手上严家的织厂的股份都交给你们,与严家那边的人彻底断绝关系。我要和小云带着如嵩去荆湾,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可以做些小生意,不求大富大贵,能过日子就行……”

他越说越动情,周文禄听出他的诚恳,举杯敬他:“那我也不与表哥客气了,就祝我们得偿所愿吧。”

严志鑫谢过他,随后又满上一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端杯起身,转向玉秋:“舅妈照顾几位表弟,着实辛苦,此次一别,恐再无重逢之日,志鑫也敬您一杯。”

今晚上玉秋其实滴酒未沾,他一直端着只空酒杯往嘴唇上送,用动作来掩盖脸上潮红的真相。他从上桌起就格外安静,看似主动把聊天的空间让出来,实则自己一直心不在焉。

穆先生这次方子的选药峻猛了些,新配出的药物用起来药劲更大,周康毅塞得深,药丸都是抵到他宫口上。表面的蜡封被捂热化掉后,药丸逐渐软化,起效后就像在他身体里放了一只还带余温的小火炉,热度源源不断的从小腹渗透出来,暖洋洋的,熏得他微微发汗。

严志鑫冷不防开口,玉秋愣了愣,见他起身冲自己举杯,玉秋只得给自己的空酒杯满上,也起身回敬了他。

为了防止药丸下滑和药液漏出,周康毅还将一根细长的玉势一并塞进了他的花穴,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等他坐久了,花穴习惯后,里面的异物感降低,他都快忘记了身体里还有一样东西。这时他一站起身,玉势随着动作在其他方向的穴肉上一按,挤压处顿时传来剧烈的酥麻感,玉秋腰肢一软,连忙咬住下唇,险些溢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