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感觉……有点热……”

穆先生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还叮嘱了一句:“那就对了,记得里面要过几个时辰才能洗啊!”

“知、知道了。”

他往院子里喊了一声,等大家都过来了,才对他们道:“你们去找些轻薄有韧性的软塞子,事后给六太太用上,防止里面精液和药膏流出来,以后可以慢慢加大留在里面的精液量,刺激他的子宫和阴道,但是记着啊,留在里面的东西,几个时辰就够,时间长一些也可以,但是不能超过一天,要换新的!要是想早些怀上,那你们就用心点照顾他。”

玉秋听着他的话,脸烧得滚烫,怯怯地插嘴:“一定要这样吗?”

穆先生看他一眼:“就算我不提这种要求,你们平时也没少做吧?现在一举两得,还有什么不满的。”

周文禄清清嗓子,连忙接过话头回答他:“穆先生的话我们都记下了,会好好照做的。”

“哼,反正人是你们的……”穆先生也不再多说什么,“周老三送我去车站吧!”

周康毅应了一声,穆先生也没同剩下的人道别,直接拎着自己的箱子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周康毅将穆先生送到车站,上车之前,穆先生才对他道:“周老三,你们家六太太若是在一年内就怀上,但是身子出现极度不爽利的情况,就早些让他把孩子落了,然后快马加鞭通知我我有个友人发达了,家中装上了电话,我向他要了号码,有情况就打过来。”

周康毅怔住,随即感激地接了他递来的纸片:“穆先生的大恩大德,周家没齿难忘。”

“不必,我只是心疼那孩子……”穆先生摆摆手,沉声道,“我学艺不精,甚是惭愧。他的瘾病我没法根治,你们往后多照料,除了药方,膳食上也得配合着,但是每日让他把残留下来的瘾缓解就够了,切不可急迫,若是长期纵欲过度,恐功亏一篑。”

“过犹不及,事缓则圆。”周康毅点点头,“穆先生放心吧,我定会牢记。”

穆先生拍拍他的肩:“我走了。”

周康毅送他上火车:“穆先生一路平安。”

玉秋患上性瘾的时候不过十七八岁,期间不仅没有正当治疗,还因着“缓解”的方法不对进一步伤了身子,拖现在已经成了无法完全治愈的顽疾。

周康毅虽心有准备,但听到穆先生的正式结论,还是忍不住叹息。他将穆先生的话告诉了兄弟们,大家沉默半晌,最终达成共识,决定将此事隐瞒下来。

玉秋不知道这件事,他现在只愁暖宫丸的使用。

射进来的精液会和化开的药丸混在一起,黏糊糊地涂在子宫和肉壁上,前几日还好,做完了会清理出一部分,里面残留的精液量不大,等他逐渐习惯后,他们就加大了留在腔道里的精液量,事后还要让他含着这些东西半天。塞子是找欠谷斋定制的,质量很好,软而有弹性,堵住穴口后也没有太明显的不适,但是他现在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子宫和甬道里的液体在晃动……尤其是站起时,虽然知道不会漏出,但他总会忍不住低头确认一下。

药丸颜色浅淡,融化混着精液也不会显得突兀,只是黏在穴里,洗澡的时候要费些功夫把它们从甬道里弄出来。后来量大了,不仅饱胀感明显,而且洗完后甬道里空虚感更胜,弄得他愈发容易动情。

少爷们早上趁着晨勃过来,出门前一两个人和玉秋颠鸾倒凤,晚上便不再折腾他,让他好好休息。他们本意是好的,可是玉秋却并不舒坦。白天的胀意令他分心,晚上又因为空虚不停流淫水,影响睡眠。这样过了几日,他终于忍不住试探地问了一句:“穆先生没有说这药只能白天用吧?”

他这话隐晦却也好懂,大家心领神会,当晚就更改了流程。

天气越来越冷,越是靠近年末,周家就越发忙碌。周文禄提出“是药三分毒”,大家商量后自行调整了暖宫丸的使用,在周府已经待了快三个月,玉秋现在用药频率变作三日一休了。周家并不限制他的出行,玉秋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