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玉秋哭着叫起来:“四少爷,四少爷快叫叫玉秋吧……”
周锦宗问:“叫什么?”
“叫、叫骚货……啊……问问骚穴被肏得爽不爽……”
周锦宗冲他扬扬下巴,终于肯挺腰继续抽插:“老四,跟着学。”
周承明抿抿嘴唇,抖着声音,生疏地开口:“骚货,肏得你爽不爽……”
玉秋倒是接的很好,带着哭腔浪叫着回应:“爽,啊!骚心都被肏肿了……骚穴好爽,大鸡巴好棒,肏得骚穴一直流水,舒服死了……呜……”
周锦宗笑道:“床上大多是肏人的汉子要荡妇浪货学个骚话,咱们家可反了,得是那骚货要主动去教人怎么说。”
周承明被他这话臊得抬不起头,只铆劲往那水穴里打桩,低头去亲玉秋汗涔涔的后背,周文禄眉头紧皱,警告地瞪了周锦宗一眼,周锦宗哼笑一声,不再多舌。
娇嫩的穴肉被肏得发麻,玉秋抖得越来越厉害,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得惊人,穴肉咬得愈发紧,热液却跟开了闸的水,一股股源源不断地往男人们的龟头上浇。子宫被肏得酸软,里面的精液随着抽插外溢,后穴的骚心频繁被两根鸡巴干到,一点缓冲的空隙都不给他。
“要到了……唔……不行了,受不了了……”
周锦宗从后面伸手抓住他一只奶子,捏着乳头搓玩,大力揉着白软的乳肉。玉秋身前的阴茎已经挺起,韵动时贴到周文禄的腹部,漏出的骚液弄得男人小腹一团糟,花穴里那根鸡巴吃得最深,阴唇都碰到耻毛上,阴核被硬扎的耻毛粗暴地摩擦,酥麻快感宛若电击般剧烈,周身地都像被肏的小穴一般敏感。他被肏得又湿又热,汗出得厉害,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过强的性爱令他疲惫不堪,然而已经叫得沙哑的喉咙还在吐着一句句媚叫。
“奶子,啊,奶子好舒服,锦宗好会揉……”
“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骚逼要坏了,要坏了,好深,怎么这么爽,啊,子宫被肏得爽死了……”
“哈……啊……后穴好满,骚心一直在被肏到,啊……好粗,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嗯啊,唔……再快点,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丢了!丢了唔!”
高潮来得汹涌,玉秋死死抱住周文禄,挺腰剧烈地痉挛起来,玉茎早就空射了,铃口张开只涌出了几丝透明的淫液,随后涌出一股淡黄的清液,淅沥地打在周文禄身上,花穴和后穴在极度紧致,抽插都十分困难,高热丰沛的淫液大股大股流出,被男人的鸡巴尽数堵在穴里,弄得穴肉更烫。
等穴肉终于渡过痉挛,开始缓缓放松,三根阴茎突然毫无保留地大力整根进出,狠狠鞭笞还在敏感状态的穴肉,肏得玉秋仰头张着嘴,无声地呻吟起来,肏干了数十下后,三人才在穴肉深处逐一释放出精液,精液打在骚心上的力道,将玉秋推上新一轮高潮,不受控制地战栗,连花穴前的尿道都被刺激得漏了几股尿液。
连续的痉挛后,玉秋整个人变作做一滩烂泥,彻底软倒在周文禄身上,在深长的喘息中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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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作者的肾和肝一同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