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么顺利。
他沉默几秒,给出了自己的预测:“往后皇帝都没了,到时候社会变成什么样还是未知的,在乱世里,何丽莹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子,越是会引人注目,何夫人操心操早了。”
何家的事聊的差不多了,周锦宗主动换了话题:“刚进门的时候遇到老三,他说都找出来了,那我们怎么处理那些人?”
“是差不多了,但是……”他看向玉秋,“玉秋就先去休息吧。”
玉秋怔了怔,心中生出一丝不解,摇摇头:“我还好,没有觉得累。”
周文禄却道:“不是的,这些人交给我们处理,你不用管。”
玉秋神色一僵,蹙眉问:“为什么?”
“咳,咳咳,我来说,嗯……因为我和大哥一致认为,我们还没有下聘成婚,玉秋你现在,要算是何家的人,”周承明语气小心地解释,见玉秋眉头蹙起,他抬手按在玉秋紧锁的眉头上,“所以从明天开始,你要做的事呢,是好好休息,和何家联系好到时候来的人员。周家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让你之后顺顺利利、安安稳稳地进门。”
玉秋抿着唇,片刻后有些无奈地赌气:“那就是说,我现在不算周家的人了?”
周承明顿了顿,不安地回头看了看周文禄,还是犹豫地说下去:“嗯……暂时、暂时不能算……你现在的身份是,何家的义子……”
周锦宗呆呆地听完这段话,忽然想到什么,睁大双眼看向周文禄:“这!那、那何家的人来了,玉秋岂不是要出去和何家人住?!”
周文禄点头坦然道:“肯定需要的。”
玉秋心中五味杂陈,沉默了几秒,将情绪压下去,最后叹了口气:“你们这是有别的安排吧……我用着义子的身份跳出周家,不掺和周家的事,会更有利于你们处理那些人,更方便办事,是吗?”
周文禄很满意他的聪慧,笑着承认:“是。”
玉秋不再坚持,他站起来抚平衣摆上的褶皱,往周文禄那处走了几步,停在他身边,脸上不再有苦恼之色:“我明白了,大少爷。我会安心休息的,接下来周家的家事,就请少爷们好好解决了。”
周文禄起身,看着他的眼中蕴藏默默温情,他伸手将玉秋揽进怀里,在他额角亲了一下,压低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深情:“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保证。”
玉秋心中已经豁然,抬手回抱住周文禄的背,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认真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后来几天,玉秋知道三人常常陆续出去,但是具体做了什么,他没有主动询问过,只是按照约定好好在家中养精蓄锐。
周康毅有报社方面的人脉,和何丽莹倒是有几次接触,双方不谋而合,都在为结亲的事制造话题,引导舆论。何丽莹对周康毅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因此语气态度上没有面对周锦宗时那样的刻薄,还让他套出来了不少何家的情报。
周家要与何家结亲的事很快在报纸上刊登了出来,两家都是本地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东南方有严家坐镇,即便传来的军事新闻一条比一条骇人,民众倒也没有太大实感,倒是这等八卦闲事更引得大家津津乐道。
两地报纸上关于周家相何家提亲流程的文章都是周康毅写的,内容也给了何丽莹一份,让她以此为蓝本修改。因此两地报刊刊载的措辞不一,但内容大致相同,虽然没有配图,但流程编撰得十分仔细,依旧让大多民众相信了这个不存在的环节。
玉秋自从显怀后,肚子日渐明显,留给他们的时间少之又少,但好在早就开始准备,即便为了赶时间加速显得有些仓促,但远不到手忙脚乱的程度。
如今婚礼形式多样,婚宴主场地他们决定并不在家中办,而是敲定了一座西式的花园酒店。周承明了解西式宴会,由他安排了整个宴会的流程。考虑到玉秋如今身体情况,周锦宗做主,删减掉了一些跪拜敬酒的繁琐礼节。周文禄亲自拟了邀请名单,除了本家血缘较近又安安分分的亲戚,还不乏各行中与周家有过接触的交易对象,届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