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禄说过的话,他猛地睁大了眼睛,急切地问,“大少爷给承明的惩罚是什么?”

事到如今,周康毅便坦然陈述:“私下不能和你独处,除非必须回答,其他时候不能和你讲话。”

玉秋回忆这些日子里周承明的怪异行为,现在终于明白了缘由,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紧接着,他趁热打铁继续发问:“那你们其他人,又为什么要躲我?”

“你还好意思说,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周康毅皱着眉头,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佯怒道,“这次事情,八分责任在四弟,两分责任在你!你现在能随便生病吗?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把大家都惯坏了!大哥说了,予取予求,没有尺度,所以你也得受罚。”

玉秋讶然:“我、我?那大少爷打算怎么罚我?”

周康毅挑眉笑笑:“怎么罚?你不是发现了吗?现在就在罚你呀!”

他用指腹划过玉秋的下巴,一路划到衣领的位置为止:“‘发乎情,止乎礼义’,既然我们之间还未有新的名分,就应当恪守自己的身份,不论是明面上还是私下,都不能逾矩才是。”

玉秋怔怔地听他说完,心中五味杂陈,他还没进门起就已经和这群男人厮混了,现在才讲究规矩,真是……莫名其妙!

要惩罚他就惩罚吧,居然什么都不说,害他胡思乱想了这么久,玉秋咬咬牙,原本停滞下来的欲火裹挟着愠怒,助长了他的胆气既然都不让他知道惩罚的内容,那他不服从,也算情有可原的吧!

想到这,玉秋忽然笑起来:“大少爷有说什么时候惩罚结束吗?”

周康毅见他面带笑容,却眸中含着愠色,顿时心中有数,虽然还记得周文禄的原话,但他还是选择用另一种模棱两可的解读来回答:“大哥说了,时候到了自然就结束。”

玉秋点头“哦”了一声,表示理解,下一刻便俯身贴近,将头埋在周康毅肩颈,往他颈前喉结上轻咬了一口:“那我觉得,惩罚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周康毅抬手抱住他,手掌按在他脑后,低下头,似安抚又似鼓励地道:“好吧,玉秋说结束,那就结束吧!至于结束后……你又想要做什么,现在来告诉我”

--------------------

一点点点点的臊子肉,开胃菜。

周康毅

暧昧的水声和低低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周康毅敢打包票,玉秋现在还没消气。浓春楼教的手段多,他不是没在玉秋身上见过,但光是一个口交就让玉秋使出浑身解数来的还是头一次。晨起动欲本就禁不起太激烈的挑逗,时间也不长,但偏偏玉秋刻意专挑敏感处下口吮吸舔舐,又在紧要关头停下弄些水磨工夫缓解,反复几次,周康毅被他捉弄地腺液流了不少,却迟迟不能高潮射精,整根阴茎都酥酥麻麻的,真是漫长又甜蜜的折磨。

周康毅咽了口唾沫,视线落在埋在他胯下的那颗头颅上,哑着嗓音喊他:“玉秋,差不多了……”

玉秋握着面前胀得紫红的茎身,舌面自上而下滑到阴囊中间,闻言也不改变动作,只是抬眼看了周康毅一眼,无视了他的话现在主导权在他手上,只要他想,他能让周康毅再这样硬上一刻钟,无限逼近高潮却无法高潮。

周康毅额角血管突突直跳,实在受不住,伸手捏住玉秋的下巴,语气也有几分焦虑:“脾气见长也算好事,但是怎么只报复我,这么不公平?”

他觉得自己好生冤枉,这次明明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不过是按周文禄的要求照做罢了,可把兔子逼急了,怎么不咬别人专咬他?

玉秋微微直起身,见他眉心紧锁,脸上神色不见轻松,心中郁气得了些疏解,终于愿意同他说话了:“这不是赶巧了,正好撞上了吗?”

周康毅可不是仍人摆布的角色,眼见玉秋脸色好转,也不再一味容忍,他手腕一转,食指中指压在玉秋唇瓣上施力,玉秋配合他松开牙关,两指便从他唇缝间探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