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周文禄率先开口:“想问什么?”
玉秋想了想,捡了一个方便开头的问题:“你们是什么开始决定要对李台昌动手的?”
周文禄算了算时间,隐去了李台昌实际身份的事,徐徐开口:“两年多前吧,你刚出事后没多久,因为锦宗很不对劲,我就找他谈了谈……他当时是打算请人直接对李台昌动手的,被我骂了一顿,叫住了。大概又过了大半个月,他去青穗那边谈生意回来,忽然和我说,他找到办法了……”
周文禄精简了计划内容,这两年的时间被他浓缩成了十几句话,即便他放缓了语速,也很快就讲完了。
玉秋沉默片刻,问他:“所以,康毅他们也知道?”
“知道的。”
“莱恩和本杰明也?”
“嗯。”
玉秋深深叹了口气:“你们为我做了很多,虽然我对你们的计划感到后怕,但我不想在这时候说一些类似‘我不值得你们这么做’的话,来践踏你们的付出,这是对你们的侮辱。”
“我已经不会再自轻自贱了,”他伸出手,手心贴在周文禄一手的手背上,侧头看向他,“文禄,我很感激你们,你们是我改变的动力。”
“因为你们喜欢我,所以我想配得上你们的喜欢。”
“你们珍惜我,我才希望我值得你们珍惜。”
“我也很感激红鹃给我这个契机……”
“所以,这次就算了,但我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由别人来告诉我,你们有多爱我……”玉秋凑近他,话语尾音消失在两人唇间。
这个吻一开始是感激的,但随着周文禄的回应,嘴唇啄吻分合,呼吸交织,气氛很快不可避免地往情色上转变。
穆先生来了这么多天,随着药剂要不断调整契合,不光是少爷们老老实实的,玉秋也不敢自行纾解,一连禁欲数天下来,蛰伏的肉欲被撩动,情难自已,玉秋双手环上周文禄的脖颈,一边喘息着亲吻,一边往他怀里钻。
周文禄双手抬起他的大腿,将人抱到自己腿上,美人身上丝质的香槟色浴袍泛着暖光,随着动作改变,抬头能看到宽大的领口处露出白嫩的乳肉起伏,衣摆大开,低头又能窥见他一丝不挂的下身。
周文禄喉头微动,欲火更甚,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探入他的浴袍,直直摸到他出水的花穴,手指挑开湿滑的阴唇,指腹按在突起的阴蒂上揉了揉,玉秋挽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抖,一声腔调婉转的“嗯”从鼻腔里哼出。
胸前轻薄的布料上显出两点突起,周文禄隔着浴袍含住他一侧的乳头,轻咬吮吸:“怎么里面什么都不穿?”
玉秋呼吸凌乱,双腿微张,将胸往他嘴上挺:“哈……我又不知道会看到什么,出来、出来的时候,嗯……什么都、都没准备,啊!”
两根手指捅进热乎乎的穴口,玉秋腰一软,双手扶在周文禄肩头,听着浴袍内摩擦间发出细微黏腻的水声,玉秋喘了几声,侧过头将嘴唇贴在周文禄耳畔:“大少爷,哈……也让我摸摸……”
周文禄撤出手指,将上面的淫液摸在玉秋下颌上,双手托住他的臀,让他双腿分开,膝盖跪在两侧:“自己来。图动手方便借了锦宗两套衣服,但我还不太习惯皮带的解法。”
不管周文禄说的是真是假,但玉秋显然是熟练的。他低着头,迅速解开男人的裤子,急不可耐地将手伸进去,双手不断在肉茎上套弄着。感受到它的搏动和胀大,玉秋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将勃起的阴茎从内裤中掏出,看到硕大而带着湿痕的龟头,玉秋再也忍不住,立刻从沙发上退下来,俯身径直埋进周文禄腿间,张嘴含住顶端,舌尖在马眼舔舐咸腥的体液,仿佛许久未吃过此般美味。
他将柱身往嘴里抽插,吃得又快又深。听着头顶不断传来周文禄喘息,鼻尖萦绕着湿热的熟悉气息,玉秋痴迷地将它吞得更深,又缓缓将它吐出来,直到将阴茎整根含进去,鼻尖都碰着男人的耻毛,龟头摩擦到他的喉管,他满足地“唔”了一声,开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