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承明,你留下来,不光是铺子的事情要积极处理,玉秋若是有什么起疑的地方,你也帮忙掩饰过去,在确定人在我们手上之前,不要走漏消息。”

周承明点头应下:“明白。”

周锦宗问道:“大哥,我们今晚要提前与本杰明联系一下吗?”

周文禄摇摇头:“过犹不及,宋岳堂已经知道我们和本杰明有关系,现在他能忍着不挑明,不过是我们出手令他满意罢了。要是再在他面前演戏,他定然不会装聋作哑,当场拆穿是小,就怕他以后抓住能算计我们的机会,难免不会变着法讨回来……”

两人又听周文禄复述了方才在宴会厅里宋岳堂说的话,三人一同揣测宋岳堂的心思,期间共吃了些宵夜,制定了几种应对思路。提前做好准备,心里有底了,觉困意袭来,三人这才散会,各自回院休息去了。

周锦宗明日要与周文禄一同去,因此把浓景转交的盒子又交给了周承明,嘱他明日把盒子给玉秋,正好也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周承明对盒子里的东西很是好奇,但会卧室后实在困倦,没有探究的精力,洗漱完就先睡觉去了,决定明日把它给玉秋的时候,和玉秋一起看看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

周承明特意让他院里的丫鬟落月不要打搅他,任由他明日何时起床。落月是个听话懂事的,第二日果真安静得出奇,待周承明睡足醒来,都快接近晌午了。省去一顿早饭,周承明午饭吃得早,他心里还记着那个盒子的事,饭后便不再耽搁,直接去了玉秋的院子找他。

他到的时候,玉秋正在看书。采云通报的声音还没消失,玉秋闻声抬头,就见青年已经跨过门槛进来了。

玉秋应了一声采云,让她退下,随即笑着调侃周承明:“四少爷今日终于得空了?想起来看看我。”

周承明走到玉秋身边,拉开凳子坐下,一歪头,将脑袋靠在玉秋肩上,嘟囔起来:“不是有空才来,是终于有空能来……”

“四少爷……”玉秋见他撒娇,顿时忍俊不禁,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太沉了,快起来。”

玉秋衣服上残留着淡雅的熏香味,很是好闻,周承明也是好几天没与玉秋亲近,舍不得和他分开,但更舍不得把他肩膀压疼了。他坐直上身,双手环住玉秋的腰,突然发力将人抱起,揽进自己怀中。

“啊!”玉秋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捏紧了手上的书页,随即后背贴上青年结实的胸膛。

坐在周承明怀里,玉秋有些无奈:“四少爷,我还要看书呢……”

周承明凑近,侧头亲了亲玉秋的脸颊:“先别看了,有东西要还给你。”

玉秋被勾起了兴趣,他将书合上,推到一边去:“什么东西呀?”

“喏,”周承明把盒子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放在桌上,“昨天义卖会结束后,浓春楼的人托我们带回来的,回来时间太晚了,就没来打搅你……”

周承明偷偷观察着玉秋的神色,见他拿过盒子后,眼眸睁大怔住了,嘴角忽然一弯,又惊又喜。他想起昨晚周锦宗那句“定情信物”,心里猛地开始泛酸。

他别扭道:“不打开看看?里面什么东西?”

玉秋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并没察觉到周承明异样的情绪,笑盈盈地将盒子打开,为他展示里面的簪子:“是簪子,以前二少爷送我的,后来穗儿妈给搜走了,我还以为早就被卖掉了,没想到还能找回来,是谁带出来的呀?真好啊……”

周承明圈在玉秋腰上的手微微收紧,酸溜溜道:“哦二哥送的啊,怪不得他不准我看,还给我炫耀,说是‘定情信物’呢!”

玉秋闻言一愣,旋即脸颊发烫,笑而不语。周承明见他这似乎默认的态度,气得不行,头一偏,重重地“哼”了一声。

玉秋再迟钝也察觉到他的不悦了,放下盒子,转过身问道:“四少爷这是怎么了?”

“二哥和你的定情信物就让你这么高兴?”周承明吃味得紧,语气生硬,“小姨娘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