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在这时候拿乔。但心中不仅没有不悦,反而觉得他可爱喜人。

“遵命。”周锦宗将他抱起,一并到桌前,坐上一旁的椅子。

桌上还有一些点心水果和一壶酒水。周锦宗就这壶嘴饮了一口,低头捏住玉秋的下巴,嘴唇相贴,将口中的酒渡了进去,辛辣的刺激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迅速弥漫开,随着亲吻加深,仿佛逐渐生出了甜味。醉翁之意不在酒,两人亲着亲着,也不知道这口酒有多少是咽进去的,又有多少已经顺着嘴角流走了。

玉秋侧坐在周锦宗腿上,被他圈在怀里,男人炽热的硬物与他大腿外侧相贴,传来潮湿滚烫的触感。玉秋倒也不是真想将人晾着,嘴唇尚未分开,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摸上男人的阴茎,把玩起茎根下的阴囊。随着他的抚摸,周锦宗嘴上的力道加重,舌面舔舐起他敏感的上颚,玉秋轻哼一声,口中泛起酸痒,唾液也不断分泌。他将拇指与食指相贴圈出一个圆形的空隙,其余三指一并弯曲,手心紧贴茎身,上下套弄着。

“夫人手法纯熟,”周锦宗放开他的,低喘了几声,笑道,“可惜,呼……小人更喜欢夫人那吃到鸡巴就不停流水的小穴。”

玉秋抿着唇蔑了他一眼,脸上还残留着红晕:“那、那你弄慢些……我还要看戏呢。”语毕,他便转身将后背靠在周锦宗胸膛,双腿分开坐在周锦宗怀里,一手撑开红艳的花穴口,一手稳住男人阴茎前端份量不小龟头,将龟头对准穴口塞进去。

穴口被突然撑开,下体传来明显的饱胀感,玉秋微微蹙眉,动作放缓放轻,仰头深呼了一口气:“嗯……好胀……”

这个位置刚好,距离栏杆也不远,栏杆缝正对着下面的戏台,台上一览无余,可惜的是这幕戏已经到了尾声。

“屠夫”压在“寡妇”的身上冲刺得越来越快,紧接着猛地停住,在“寡妇”破碎的尖叫里,两人紧紧相拥。这个姿势维持片刻,“寡妇”忽然脱力一般瘫软下来,躺在地面上,张开嘴唇,随着深长的呼吸,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时不时还一阵轻颤。比起还在回味销魂快感的“寡妇”,欲望发泄后已经冷静下来的“屠夫”就顾不上这么多了,随着台下乐器轻快的伴奏,他猛地把射完后变得萎软的阴茎从妇人下体拔出,慌张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裤腰带,草草套在身上,张望着跑出“院子”,从戏台旁的暗道下场了。

台上只留下了饰演寡妇的双儿,她屈曲的双腿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将被肏干红肿外翻的穴口大喇喇暴露在客人们面前,新鲜的精液随着她的呼吸频率,从缝隙间汩汩流出,将她下体弄得更糟。在轻快高昂的鼓点里,“寡妇”一手撑在地上,缓缓扭动腰肢坐起来,低下头,眼中带着几分迷乱,她扫过自己赤裸的肌肤,伸出另一只手摸到腿间,用中指揉弄了几下敏感的花蒂,接着娴熟地插进了正在吐精的松软逼口,捅了几下再抽出,手指上沾满了一层腥臭的精液,她却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将手指抬起,痴迷地伸出红舌舔舐起来。伴奏的音乐戛然而止,“寡妇”吐出含在嘴里的手指,抬起满是淫欲媚意的脸,抖了抖身子,娇媚地吟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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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了点,下章还有,最迟下周更~

周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