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我不看不就行了吗?”

温楹才不相信他,直接把他推出去,闩上门。

温楹搬了高凳子放在一旁,放了帕子,胰子,还有替换的衣服。

一切准备完毕,看眼门窗,门窗上糊的是油纸,很结实,能防风防水,就是不太透光,人就是贴着门,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她做不到的第一天就让夫君看着她洗,尽管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

温楹低下头,慢慢地解开了衣结。

姜河背对着门,他虽看不见,但他听得见水声,轻轻的撩水声听得让人躁动,可又舍不得移开脚。

既享受又折磨。

等温楹洗好,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她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打开房门。

“我洗好了,你进来把水搬出去吧。”

姜河转过身,轻咳一声:“我还没洗呢。”

温楹:……他不介意,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姜河看她呆愣愣的,关上房门,直接在她面前脱衣服,他不介意被她看。

温楹装作没看到他的宽厚的肩膀,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爬上床,放下纱帐。

这会儿脸才慢慢热起来,做那事时,她几乎是闭着眼,只是摸着他身上都是硬邦邦的。

昨晚也是一瞥,刚才近着看,他真是哪哪都大,手臂都快赶上她的大腿粗了。

怪不得那么重,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温楹胡思乱想的功夫,姜河已经洗好了。

他跨出浴桶,拿换下来的衣服随意擦了一下身上的水滴,穿好衣服,然后直接双手抓起浴桶搬了出去。

温楹:……她这是嫁了头牛吗?

姜河倒了水,又打了一桶水将浴桶冲洗了一下,温楹爱干净,要是让她觉得浴桶脏了,下次肯定不让他洗。

他还想着洗鸳鸯浴呢,绝不能有一点可能让她发作。

将浴桶搬回放角落里,他又擦了擦地上的水,没办法娶了这么个人,这些事就必须做。

要是他自己,一桶水冲完就睡了,还管这么多事。

在衙门跑了一天,是条狗都带喘的。

一切收拾妥当,姜河不急不缓走过来,想让人夸夸他。

结果温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姜河:不是我做了这么多,她什么也不知道?

姜河躺了上来,轻轻碰了温楹一下:“阿楹,睡了吗?”

温楹转身背对着他,忍着笑:“嗯,睡了。”

姜河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拉她入怀:“小骗子,还骗我呢?”

温楹咯咯笑:“我哪有,我怎么敢欺骗官爷?”

姜河挠她痒痒:“还说没有,我要找找你骗我的证据。”

温楹:“官爷饶命,饶了我。”

二人一顿嬉闹,把铺好的床都弄乱了。

温楹喘着气服输:“二郎不闹了,你与我说说家里的事。”

她是新妇,婚后第一天,可以在屋里不干活。

第二天,新妇要行庙见之礼,去家庙拜见列祖列宗神位,表示自己已经是家族成员了。

这是大家族的礼,姜家没有庙,平民百姓都是给家里祖宗牌位上柱香就可。

这事晚食时,黄氏也说过了。

明日她作为新妇还要亲自下厨做饭,表示洗手做羹汤。

这往后家里的活也要帮着一起做,洗衣做饭,总要分清了才不会闹矛盾。

温楹不想占谁的便宜,也不想被欺负。

虽说是多一手少一手的事,但年月久了,难免心生怨气。

她阿娘就是这样,二婶不想做的事,总会找借口躲过去,阿娘总说也不费什么事,顺手就做了。

阿娘在婆母夫君面前总是表现的大度,可谁不想悠闲悠闲的数着钱就好。

她后来想,如果阿娘没有那么好说话,不高兴了骂出来,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