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清楚,温盛和沐绾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他们这些年对于当年的事三缄其口无非就是害怕自己想起来,又沉溺在过去的痛苦中。

看着温酒眼底碎开的笑,沐绾心中虽然依旧担心却到底没多说。

她牵着温盛的手:“有什么事及时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温酒颔首:“好。”

等温盛和沐绾走后病房内瞬间恢复了冷清,温酒坐在床边守着江砚辞,视线一点点描摹着他的眉眼,不知不觉中又开始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