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额头轻轻靠在温酒额头,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继续往前走。

“我只是在想……这么怕疼的你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江砚辞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温酒以为他在不高兴。

温酒也没想到江砚辞一路上紧绷着唇角居然是因为这个。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会不痛呢?

当时每一次换药都像是要温酒的命一样,纱布和创面粘连,需要用生理盐水打湿后慢慢拆下来。

可是怎么可能一点沾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