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

她累了,她的脚,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力都已经抛弃她了。

“行。”江砚辞也不为难温酒,当即就道:“那我们下山。”

说完他用力将坐着的温酒拉了起来,拍了拍她裤子上沾上的灰尘,这才道:

“走吧。”

等他转身往下走了两个台阶,身后的人好像并没有跟上来。

江砚辞一回头,就看到温酒气鼓鼓的抱着手往山顶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