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来,沈熹连忙反驳:“那些事都是简越亲口告诉我的,我还看了他们的合照。”
她怨愤的指责:“温酒就是个脚踏两条船的贱人,只要江砚辞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就不可能会帮她!”
“沈持意,你这样护着她,就不怕惹怒江砚辞吗?!”
压根没想到能从沈熹这里听到这样一番惊天言论的沈持意:“……”
有的时候,她都怀疑自己不是沈怀胜的种,毕竟沈熹和沈怀胜这如出一辙的蠢和自信她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厌蠢症要犯了。
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沈持意吩咐道:“带她走。”
“带我走?”沈熹一听这话立刻就慌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沈持意?沈持意,你这个小贱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随着车辆启动的声音,沈熹的谩骂也消失在空气中。
而别墅内的打闹声还没有结束,沈持意看了看时间,开口道:
“回公司。”
她今天来只是为了抓沈熹,撞破沈怀胜又将情人带回家这件事完全是意外。
现在已经有了出乎意料的收获,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