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金,但景承做了一件事。”
赵澜看了许谨礼一眼。
许谨礼心中一慌,“他做了什么?”
“他上门挑衅景兰前夫,如愿被景兰前夫打成伤残十级,事后,他把针扣摄像头摄下的男方施暴全过程交给了我。”
许谨礼心中涌起惊骇,他没有想到,年仅十六岁的景承竟会以身体为饵,只为向赵澜提供证据。
许谨礼慌了,“景承会不会还做傻事?”
“我已经交代孙律盯着他,”赵澜道,“他现在是那对母女的唯一倚靠,未必还会有当年铤而走险的勇气。”
汽车停到学校附近,赵澜拉住欲下车的许谨礼,把他拉到身前,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别那么担忧。”赵澜道。
许谨礼心底忽而涌起感动。
从自己给赵澜致电,赵澜便及时出现在他身旁,之后送机、安排律师、转账借钱,这都超出了一个刚确定关系的男友的义务,而许谨礼也惊讶于自己的熟稔,他居然就这样心安理得要求赵澜为他奔走。
额头的温度仿佛能够存留,一直到走进学校,许谨礼都能感受方才赵澜一触即离的爱意。
他想,如果可以,如果有机会,他也想为赵澜做些什么。
许谨礼的不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景承给他发来“妮妮已脱离生命危险”的消息才稍感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