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休息,我最近总做噩梦。梦到那两个人在梦里打我。”

他并没有将通话静音,所以处在会议中的每个人都能听见他们的交谈。

这场沉默由他先开始,于是整个书房都陷入寂静。

蒋宝缇抿了抿唇,开始在心里打起退堂鼓。或许是她判断有误,宗钧行并不会因为她“受了点轻伤”就对她如此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