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顺利。”她好委屈,“画到一半作为主体的树被砍了,最后靠想象力画出来的。”
有多久没有听到她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以前从没想过这些稀松平常的相处会成为一种奢望。
宗钧行的手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直到她娇滴滴地喊疼,他才将手臂稍微松了松:“和我讲讲你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吧,Tina。”
“你不是都知道吗。”哪怕快要睡着也记得他一直派人监视她的事情。
“我更想知道在Tina的视角里,这些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他低头亲吻她,“我在意的只有这个。”
他太想念她嘴唇柔软的触感了。
太想念了。
他吻的十分动情,不再睁开那双写满理智冷静的眼睛,欣赏被自己吻到失神的Tina是怎样的表情。
而是拥有着比Tina更加失神的情绪。
嘴微微张开,舌尖和她的舌头轻轻勾缠,松开,继续勾缠,最后慢慢地含吮,像是在品尝一道甜品。
她想回答,可是整张嘴都被塞满了。呜咽了很久,男人才终于肯将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口腔中抽离。他甚至还贪婪地舔走了她唇边流出的水渍。
“我......”她在回想。
而她回想的时候,刚从她口中抽离的舌头已经进入到了她干净的耳道。正在温柔的舔舐,含吻,吮吸。
淫-靡暧昧的水声和吞咽声都被无限放大。
偶尔还有低沉磁性的男声发出的,性感的低嗯。
他很满足,也很迷恋这种感。
好在她理智不能完全集中,所以反应也没有那么敏锐。
“我开始工作了,嗯...同事都还行吧,虽然有几个非常讨厌的,总是欺负我,不过这几天倒是看到我就躲。最近妈咪的状态好了很多。这几天和同学约好了去写生,还参加了很多场新品发布会,虽然没有很喜欢的,但还是全部买了下来。嗯.....还有,还有什么我也想不起了。好困。”她打着哈欠。
“我的问题是不是很多?”他用袖子替她将自己舔湿的耳朵擦干净。
“嗯,好多。”她很诚实。
宗钧行笑了笑,再次将她抱进怀里。他无比珍惜这次和她‘和平相处’的机会。
“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她神志不清地问:“我是乖孩子吗?”
“嗯,Tina是全天下最乖的孩子。”
他的外套已经脱了,怕硌到她,此时身上只剩一件衬衫,扣子依次解开。
让她更好地靠上去。
蒋宝缇不怎么喜欢纯种白男,但这种混一半的她觉得刚刚好。
混血就是好啊,皮肤白皙,奈头都是粉的,看起来很可口。
她醉醺醺地玩弄了一会儿,对方也不阻止,而是用手爱抚她的后脑。反而还主动将自己送到她唇边,方便她的动作。
他对她有种溺爱的纵容,只要不涉及他的底线问题,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底线?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他的底线早就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之中,不断变得更低。
现在变得只剩下一个。
别离开他。
偏偏她连这个也要触碰。
不听话的坏孩子。
他伸手在她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她轻轻哼了一声,屁股扭了扭。
整个人有种要睡不睡的困倦。嘴巴咬着不肯松开。
真好啊,男人的胸肌,又软又有弹性,这么大,扇一巴掌还会轻微抖动。
她就这么趴在上面睡着了。
宗钧行低下头,替她将遮住脸的头发轻轻拂开,看了她很久。
如果能一直这样,一直这么听话。
她想要的一切他都可以给她。
蒋宝缇醒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她从床上坐起来。昨天好像做了一个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