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么无聊,她宁愿在家里玩宗钧行的奈子。

寒冷的冬天,最适合躺在大胸上面取暖了。

埃德蒙刚取出雪茄盒与雪茄剪,在宗钧行略带些警告意味的眼神下,又悻悻地放了回去。

差点忘了,他的妻子也在。

“关系我已经疏通好了,首要得解决一些技术整合上的问题。”埃德蒙说。

桌上放着刚从地窖中取出来的酒,有一股很淡的果香,味道很清淡。度数应该并不高。

“可以用我的顾问公司,先试点推进吧。”宗钧行放下手里的酒杯,轻轻转动瓶身。

这酒的度数低,Tina应该可以喝。

少喝点没关系。

他又往她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正坐在那里陪那群小孩玩纸牌游戏。帽子摘了,外套也脱了。

身上只剩下一条长款连衣裙,长发蓬松的散落在肩头。侧脸表情带了些无奈。

坐在她面前的那个小孩偷偷往自己屁股下面藏牌,被她看了个正着。大约是觉得对方是小孩,她是大人,所以也没好意思抓包。

宗钧行唇角无意识的上挑,露出一个很轻很温柔的笑来。

埃德蒙将他的情绪变化全都看在眼里。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十年前。那个时候Addams只有二十岁,虽然年轻,但是手段狠,心肠硬。

最主要是够冷血,毫无感情。

埃德蒙一直觉得人类的最大弱点就是感情。好比他吧,虽然滥情,但是由于管不住自己的下-体,所以导致孩子每年排着队往外生。

生得多了,感情自然也就多了。

可Addams不同,他不需要感情,不需要女人。

他的人生准则就是完全遵循利益至上这一条铁律。

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他的野心太大了,大到可怕,让人畏惧,心生寒意。

埃德蒙自认自己见过不少风雨,也算是见多识广。

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人。

他无数次怀疑这人的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都是冰冷的,和他的眼神一样。

所以对于他年纪轻轻就能如此成功,埃德蒙丝毫不意外。他的强硬手段,和冷血般的理智。都注定了他会成功。更何况他还有异于常人的头脑。

他太聪明了,至今为止他所走的每一步,做出的每一个抉择都是正确的。

这也是为什么埃德蒙愿意一直跟着他的原因。

不过现在看来,男人在度过一个阶段之后,的确会变得有所不同。

最起码现在Addams和二十岁的Addams,有了还算明显的转变。

埃德蒙也将视线移了过去。蒋宝缇的神情比刚才更无奈了。

好吧,刚才最起码还躲躲藏藏,现在直接当着她的面用英文互相询问对方缺什么牌了。

拜托,她虽然是中国人,但她会说英文的,好吗!!

她真的后悔了今天出来。想念宗钧行又大又软的胸肌了。

宗钧行收回了视线,长腿交叠,靠向椅背坐着。神情和姿态都格外的放松。

埃德蒙继续刚才的话题:“资金方面不需要担心,但我觉得后续的财务管理风险,我得多加考量。”

宗钧行的手指搭放在那只透明的玻璃杯上,他不屑一顾地轻声嗤笑。

或许是认为他的担忧一如既往的愚蠢。

“利用衍生品对冲就可以了。如果这点风险你都害怕,我建议你......”

他的话止住了。

因为注意力被一旁突然起身的女人所吸引。

她面前站着另一个女人,对方不知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刚才的无奈和无聊一扫而光,只剩下满脸的雀跃:“真的吗,真的可以?”

对方笑容和善:“当然可以,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谢谢,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