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和阅历带给一个人的改变,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
如果说二十岁的他让人无法挪开视线,那么现在的他,则是让人想要死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说法或许会被认定为很奇怪,或是拥有受虐倾向。
但蒋宝缇觉得,这很正常。
换做任何一个人过来,亲眼看到这样的Kroos,都会无法抗拒的。
她想到了卢米还是Max曾经说过的话。
他看上去总是让人联想到教父。
那种优雅矜贵,与危险并存。
前者让人心动,后者让人恐惧。但结合在一起,像Drugs一样让人上瘾。
只要碰了,就完全戒不掉。直到死亡。
“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
她长时间的沉默让宗钧行再次开口。
他伸手拨弄她的下巴,让她回过头来看自己。
或许是知道她此时的走神想的不是刚才那张照片,所以他的语气和神态都缓和了许多。
“在想你刚才去哪里了。”她温顺地回答。
知道她在撒谎,但到底是个无伤大雅的谎,所以宗钧行没有追究下去。
反而顺着她的话,如她所愿转移了话题:“Anastasia应该和你说过,我去见了一个老朋友。”
Anastasia。
蒋宝缇想,应该就是那位年迈的女性管家。
“嗯,她是和我说过。”蒋宝缇在意的点是,“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我也想见见你的朋友。”
宗钧行很快便点头:“下次再去我会带上你。我看你太疲惫了,不忍心叫醒你。”
她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嘟囔:“也没有很累。”
他放松地笑了笑:“是吗。”
放在她腰上的手轻慢的挪动起来,语气也变得暧昧,“既然不累,今天可以继续吗?”
此刻才彻底理解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蒋宝缇迅速摇头:“还是有点累的,腿和腰很酸。”
“嗯。”宗钧行没有勉强,刚才说的那些话更像是在故意逗弄她,“我待会帮你揉一揉。”
蒋宝缇涨红了脸,提醒他:“只是揉......不许.....别的。”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需要好好休息,那里也是。”
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很淡的笑意,“都怪我,让你在床上吃了那么多苦头。”
“还......还好。”蒋宝缇的耳朵被他吻的很痒,他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也让她觉得尾椎骨往上泛起阵阵酥麻热意。
她往一旁偏了偏脑袋,想要避开他的吻。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宗钧行的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将她重新按回来。
“不要躲。”他的嘴唇重新贴上她柔软的耳垂,视线在她耳骨上的那枚耳钉上徘徊了一阵。
轻声叹息。
他终于松开了她,手指沿着耳钉温柔抚摸:“不会痛吗。”
知道他在问哪里。蒋宝缇莫名有些心虚。这个耳骨钉当初就是因为觉得自己终于脱离了他的桎梏与掌握,回国后做的第一件事情。
为了庆祝。
“很疼,后面还发炎了一段时间。”
听了她的话后,他抚摸的动作停顿片刻,最后离开了那个地方,放在耳垂上。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了,知道吗?”
他的声音很温和,眼下没了强硬,只有关心。
蒋宝缇的心脏突然变得软绵绵的。
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喜欢这样的宗钧行,这样的kroos。
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嗯。”她很重地点头。
宗钧行笑了笑,重新抱着她:“好孩子。”
进到客厅之后,他将大衣脱了,一旁的仆人走上前来,双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