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凛川,顺从地靠了过来,亲密依赖的姿态。
傅凛川低头,贴着他额头碰了碰,低声问:“有没有哪里难受?”
谢择星人还有些迷糊,想了想,摇头。
“没有。”
傅凛川也觉出他额头的温度正常,信了他说的:“没有就好。”
“……你别这么紧张,我没事了。”谢择星小声说,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后颈腺体。傅凛川的信息素灌进来时他没觉得哪里不舒服,随之而生的只有那些叫他兴奋过头的快感。
被标记这件事远没有他想象中难堪,对象是傅凛川,他心甘情愿。
傅凛川也在看他的腺体,标记之后粉色的蝴蝶充血,一如自己所想呈现出那样糜艳昳丽的红。
浴血而生,过分漂亮。
傅凛川的手指摩挲上去,谢择星撇过脸,抱怨:“别摸了。”
傅凛川看他一眼,手又伸下去,摸了摸他后面:“这里呢?难受吗?”
手指带着水流抚摸上被撑开的褶皱,谢择星瑟缩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