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轻掀起眼皮,不含情绪的眼睛看向他。
谢择星有种被这个人盯上的不适感,恼道:“算了,你别说了。”
“你是第一个。”
傅凛川的视线落回去,淡定说:“你不只是我的病人,还是我朋友,就当是我勉为其难舍己为人好了。”
“……”谢择星彻底无话可说。
针尖抽出,傅凛川拿棉签用力按上去:“别胡思乱想了,很晚了,去洗个澡赶紧睡觉吧。”
他说罢收拾了垃圾起身去扔,谢择星犹豫叫住他:“凛川。”
傅凛川回头:“还有事?”
易感期没结束,那些亢奋激荡的情绪也不会这么轻易过去。
谢择星强下压心头的躁乱,含糊道:“谢谢。”
傅凛川:“又说谢?”
谢择星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微微摇头,转开眼:“算了,我去洗澡。”
他这晚照旧没睡好,却不是因为做噩梦。
傅凛川的气息纠缠,连睡梦中都不得安稳,反反复复全是交融的信息素强势闯进鼻腔时,他身体里生出的那些滚烫战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