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星的心上,他骤然松开了攥住傅凛川的手。
从始至终傅凛川做的所有事情凭的都是本能,无论是从前做错了的,还是现在应该做的。
仅仅是爱他的本能而已。
原以为不可饶恕的,其实也并非坚不可摧。
“……你当初做的事情,是我不能接受的,以后不再要做了。”
“好。”
“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好。”
“不要再骗我,永远不要。”
“好。”
无论谢择星说什么,傅凛川都只说好。
那些反复焦灼的情绪在这一刻真正被抚平,谢择星最后道:“我原谅你了。”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其实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甚至如释重负。
“谢谢。”
傅凛川郑重道谢,问出之前问过他一次的那个问题:“能不能重新开始?”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谢择星低声道,“我们先像以前那样,做朋友吧。”
傅凛川叹气:“择星,有这么难吗?还有心结是吗?”
谢择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关于神经元催化剂,他确实耿耿于怀,但已经决定了不再去想,解不开索性迈过去,他只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跟傅凛川相处。
那几个月是傅凛川骗来的,于他更像一场梦,他最适应的其实还是之前那十几年和傅凛川的亲密老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