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只觉得自己倒霉,他所有的不幸都是从“招Alpha同类”开始。
艾伦笑嘻嘻地举手表示自己对他绝对只是纯友谊,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说笑几句后看到桌上拆开注射完毕的抑制剂又好奇问:“你这几天易感期吗?”
谢择星随意“嗯”了声。
艾伦大大咧咧的,跟他一间房竟然完全没察觉,只是很奇怪:“你这抑制剂从哪里来的?我们刚到这里时我就去找医疗队要过抑制药片,他们说抑制药片和抑制剂之前都分配完了,要等到下一批物资送过来才有,还好我的易感期还在下个月。”
谢择星一愣:“抑制剂也分配完了?”
“是啊,”艾伦肯定道,“好像说之前给南部基地的这些Alpha每人分了两支,全部分完了。我们这些后到的,要是等不到物资补给就进入易感期,那有的受了。”
谢择星看向桌上已经空了的抑制剂针管……傅凛川那晚回去医生办公室拿的,其实是他自己的那份吗?
谢择星开始坐立不安,他不想欠傅凛川人情,早知道抑制剂是傅凛川特地让给他的,他宁愿不要。
而且他如果没记错,傅凛川每次的易感期跟他差不多都在同一时间,最多只比他晚一两天。
艾伦一脸疑惑看着他,谢择星没解释,只问:“傅医生……回来了吗?”
“我刚路过他们房间好像没看到,”艾伦说,“他今晚在医疗楼值夜班吧,我在行政办公室看过排班表,估计不会回来了。”
那之后谢择星始终心神不宁,没法再集中精神工作,索性关了电脑。
他独坐在书桌前发呆,一直到夜深。
艾伦已经睡去,窗外远远传来一阵犬吠声,拉回了谢择星杂乱无章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