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也打不通。”
傅凛川慢慢抿了一口咖啡,平淡道:“以前他也经常招呼不打一声关机消失几个月,去外面摄影采风,他个性就这样,随心所欲惯了。”
“我不信!”叫何悄的Omega情绪有些激动,“他之前跟我说他奶奶现在身体不好,他打算稳定下来不会再随便去外面,他不可能一声不吭地离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傅凛川瞥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问:“你觉得他会出什么事?”
何悄张了张嘴,却是语塞。
谢择星是一个成年男性Alpha,与人无仇无怨,失踪前还留下短信说不想结婚,的确主动逃婚的概率更大,即便他一直自欺欺人不愿相信。
徐寂轻握了一下何悄的手背安抚他,帮腔说:“我们后来有去报过警,警察说他这种情况不算失踪,没有立案。但这都大半个月了,还是联系不上择星,我跟小悄真的有些担心。”
“他既然说了去外面散心冷静一下,”傅凛川道,“不如给他点时间。”
徐寂皱着的眉头未松:“小悄精神压力也很大,结婚当天新郎消失,别人问起来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择星如果真的是临阵反悔逃婚了,未免太不负责任。”
何悄忽然站起来,红着眼睛狼狈说了句“我去洗手间”,快步离去。
徐寂担忧地注视他背影走远,抓了一把头发,神色懊恼:“我本来以为小悄跟择星在一起会是个好的选择,没想到弄成这样。”
“你从一开始就不该把你弟弟介绍给择星,”傅凛川的声音冷漠,“他们才认识不到半年就结婚,本来也够草率。”
傅凛川没有久坐,喝完这杯咖啡便说还有事要先走。
他的车停在街边,刚开车门,何悄追出来叫住他:“傅医生,你真的不知道择星哥去了哪里吗?”
傅凛川看向这个Omega,淡漠说:“不知道。”
何悄咬住唇,直觉不信。
其实从第一次谢择星带他来见这位傅医生送结婚请柬那时起,他就隐约察觉到对方对他的敌意。
当时在车上他和谢择星聊起备婚事宜,这位傅医生忽然按开车载音响打断他们,似乎很不想听。之后一起吃饭时对方那些有意无意的轻慢和冷淡,大抵也不是他的错觉,虽然他并不明白其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