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终年不冻港。

无论是像千岛寒流更多,或是像摩尔曼斯克更多,那一个瞬间,宋黎都有被温暖到。

他是个多么狂妄恶劣的人啊,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可他骨子里总是沉淀着一支暖流。

宋黎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矛盾的性格,会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存在。

无法不承认,她时时刻刻都在疏离他和好奇他的边缘反复徘徊。

这似乎已成了人为不可控的既定事实。

也许是当时当刻的心境使然,宋黎有了自我和解的心思,她静静望着他那完美的侧脸,不经意地柔声问:“这样,你开车会不会不安全?”

雨刮器来回过,视线一下清晰一下模糊。

盛牧辞目不转睛地看着路,闻言无所谓地笑了笑:“能怎么样?顶多殉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