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止。

甭管出于何种心态,总归这劲儿他是较定了。

盛牧辞左肘搭着窗延,睨了眼腕表。

十一点半。

沉默片刻,他忽然说:“告诉宋医生,中午不用过来了。”

窗外,人行道两侧常绿的香樟树飞速后退,如影而过。余光,途经一栋欧式洋楼,掩映在片片橄榄绿后。

外墙上的logo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