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盛牧辞抱她到卧室,因她醉酒没给她洗澡,只脱下礼服,用温毛巾给她擦了一遍身,然后将人放到床,掖好被子。
盛牧辞从她的妆台找到那罐卸妆膏,研究了大半个小时的使用说明,又是连夜电话求助专业人士,总算是帮这姑娘卸净了脸上的妆。
而后他自己进到浴室,冲洗去一身酒气,再关灯,躺进被窝,揽她到怀里。
宋黎温烫的脸颊蹭在他身前,醉醺醺地梦呓着:“明天开始不能喝了……”
盛牧辞不由地笑了声:“好。”
宋黎哼哼唧唧地还在嘀咕着,分不清是不是梦话,声音支离破碎,隐约能听出“情.人节”、“领证”之类的字眼。
“知道了,我会记得。”盛牧辞亲了亲她耳垂,口吻比那夜的月色还要温柔。
她渐渐安静,呼吸均匀地落在他锁骨处。
不知过去多久,睡梦间,宋黎突然呢.喃了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