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他温热的呵气凑近了,下巴抵到她肩,声音哑得很温柔:“前几天的课还没上完呢。”
宋黎一怔,屏住气,见镜子里自己脸渐红,黑色细肩带挂在瓷白的胳膊上,要落不落。
不多时脑子空了,头昏到什么想不明白。
只有掌心抵到镜面的时候,玻璃的冰凉透过来,才有极短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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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黎破天荒穿了件白色小高领。
她也很无奈,天气尚未冷到这程度,但颈侧的痕迹用三层粉底液都盖不住。
送她到医院门口,盛牧辞还伸手拨弄她的领子,使坏地问:“热不热?”
宋黎刚解开安全带,闻言蓦地回眸:“盛牧辞你再说,以后自己睡客房!”
“我错了。”他果断,后面的话又没了正经:“下回一定往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