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年轻姑娘,要把出嫁那天穿过的红衣裳和妆匣子珍藏起来。

盛牧辞忽然笑起来,伸手揉了下她耳垂:“就像你留着我校服那样儿?”

话说得好好的,又扯到那么远。

宋黎不想承认自己从小就记着他,可脸已经红了,她垂头理着服装,轻声说:“嗯,你提醒我了,有空要回趟南宜,那件也得带回来。”

静夜,窗外天色黑得正浓。

盛牧辞瞧着她,见她理得认真,低着声问:“过来的时候怎么不带?”

“那时不知道是你。”宋黎没多想,手心慢慢抚平旗袍被压皱的裙摆,寻思着这得挂起来:“怕留着其他男孩子的衣服,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