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舞台事故的新闻了。”

原本是这样,所以很容易就能想到那人是到医院来了,她本来不想说的……宋黎环着他腰,静默片刻,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认出你了?”盛牧辞问。

宋黎摇头,低低闷着鼻音说:“不想看见他。”

尽管宋黎从没奢望过应封能忏悔,但恩怨要一笔勾销,要她一点恨都没有,不可能。

只是他在,她好像不用再和过去那样自己低落着了。

“不想看见他……”宋黎重复着,有几分无理取闹地在他怀里撒泼,把压抑到现在的情绪释放出来。

盛牧辞哄小孩儿似的拍拍她头:“好好,不见不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他髌骨粉碎性骨折……要住院手术。”宋黎哭腔委委屈屈的,在私人恩怨和职业操守之间两难。

张主任的病人,她也要隔三差五跟着查房,到时低头不见抬头见,宋黎真的没法想象自己要如何不计前嫌,去关心他的病情。

盛牧辞手指从她的头发里滑下去,握到后颈,轻轻抬起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