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盛牧辞有多么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些天他没有主动找过她, 却频频到南宜, 因为忙, 都是连夜过来, 有时在她家门口靠一会儿,有时在楼下看到她房间的灯暗了, 再回去。
外界传十传百的, 都是他盛老三这一生有多么轻狂,多么傲, 是京圈惹不起的太子爷。
但他也是人, 是人就有血有肉, 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动了真情的时候, 他也会患得患失,也会惶惶不安,怕她对自己说到此为止。
午间的太阳光倾泻下来,云朵和丝绒一般, 嵌着金边, 光线如水,浇过枝桠, 星星点点落到他们身上。
他一只手压在她脑后, 按在胸膛前,抱得那么用力, 宋黎恍惚想着,原来害怕的不是只有她,他也是。
是在怕什么呢?怕看到生父想起旧事, 还是怕盛牧辞也会那样辜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