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牧辞哑哑地笑了,欺过去轻啄了下她温烫的嘴角,蛊惑一般低着声腔:“裙子脱了。”
宋黎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息,血液一下子沸腾到了心尖。
他又勾住她系腰的裙带,在指尖绕着玩,散着风流气在她耳畔呢喃,说,脱了就陪你。
话到此处,再往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眼尾自然上挑,近着瞧她时薄唇勾起浅浅的括弧,十足的坏男人模样。
宋黎怔怔地看着他,她当时一瞬清醒一瞬糊涂,糊涂时想着,如果真要做什么,是他好像也没有关系……清醒的那一秒却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南宜的六月天气温直逼三十度,正午的阳光照进落地窗,透过薄薄的衣服布料还是有那么些烫人的。
盛牧辞望着她,呼吸着,静静等她回应。
宋黎心也慢慢地静了,透红着脸,好半天终于低低出声:“只能……裙子。”
事实上,盛牧辞只是故意吓吓她而已,说些不正经的,她自己会羞得直往被窝里钻,而后就能安分了,睡上一觉等酒醒。
可那时她却出其不意地,顺着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