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真做的意思了。

全程万姚半句话都没插,一反常态地没有阴阳怪气,只在他们聊到盛牧辞时,她生硬地扯着嗓子,没好气地嚷叫说,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

话落她愤愤背过身,躺椅闹出的动静不小。

办公室倏地陷入诡异的死寂,有人低声一嘁,有人白着眼回到自己座位,总之都对万姚的为人积怨已久,如今万院长出事了,谁都没那菩萨心肠惯着这位大小姐。

四下悄静着,渐渐进入午睡的氛围。

可能是停职后闲着睡太足了,宋黎没感觉到一点儿困,打开电脑准备再赶赶工作进度,对面工位的孟映乔轻轻叩响一声桌面。

宋黎抬头,便见孟映乔指指自己耳朵,用唇形问她,打耳洞了?

为了不影响工作,宋黎戴着一对医用透明防堵耳钉,她顿了下,莞尔着点头。

因此想到某人,宋黎也在那个瞬间感受到寂寥的心情。

今早他们还一起吃早饭,一起出门,她忙碌半天,等再有空闲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一千多公里外的京市。

这不是相识后他们第一次分离两地,曾经他有远去国外,也有回过几趟京市。

但每回他一走,宋黎回想起他们之间的交集都觉得很梦幻,像一枕槐安。

偶尔也克制不住地想,她会不会只是他在南宜旅途中的一场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