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喝道:“你能不能矜持些!哪有人求着别人肏他的!”
“有啊,我不就是吗?”朝朝去捉他,“敞开腿求你干都不干,白长那么大个鸡巴了,来嘛,是不是男人啊,一夜三次都做不到。”
“走开,别碰我!”
朝朝圈住他,“你若是不行,就换我来肏你,如何?”
尹云之当然不同意,他堂堂八尺男儿怎能被人压在身下破菊,在朝朝的挑衅下,只得偃旗息鼓从了他,他把朝朝抱到窗台边,身上全是汗水,打开窗户凉风束束,皎洁月色倾泄在交缠的肉体上,啪啪乱干了一轮,不出一炷香尹云之就出了精。
朝朝勉强熄了欲火,和他依偎抱做一团。
“朝朝,”尹云之最近很爱摸他大腿肉,边如揉面团一样捏扁措圆,还边时轻时重打他,尹云之亲着朝朝的额头,似思忖许久,他结结巴巴开口,“你,你之前”
话说到一半,他讪讪地闭了嘴,耷拉着眼皮不看朝朝,朝朝知道这人脸又红了,替他梳理毛发,懒懒道:“要说什么便说,怎么支支吾吾的。”
尹云之道:“没,没什么。”
朝朝撑起头,挑起他的下巴,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以前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尹云之急着要否认,纤长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朝朝的大眼睛转了转,努力思索了会儿,掰手指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哎,活得太久了,记不清了,反正不止你一个。”
尹云之脸煞白,转过身把自己埋在被子。朝朝钻进去抱他,故意打趣他,“爹,你怎么了?怎的不说话啊,白着脸像个白无常让朝朝好害怕啊。让朝朝猜猜,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莫不是吃醋了?乖,不气不气,朝朝屁股给你打,打到你高兴为止,好不好啊。”
尹云之哪能打他,拥住他赤身而眠,朝朝还没玩够,缠着他说话不让他睡,“爹,你今儿身边坐的那人是谁?”
尹云之一下精神了,“你问他干嘛?”
“哼,看着人模狗样,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叫人模狗样,什么叫不是好东西,会不会说话。”尹云之一掌打在他屁股上,纠正道,“那位是天虞山名震四海的仙师,林弄染。”
“林弄染,林仙师……”朝朝跟着念了几遍,不合时宜想起朝拂山,那些记忆太久远,偶然回忆起,真是令人头疼不已。他甩了甩头,那些死了的,早已化做灰做了古,去记着有何意思,只是平添麻烦,尹云之的胸膛暖和睡着舒坦,诸事与他无关,睡觉才是最打紧的
第十一章弄染
朝朝在尹云之家最近是过得舒坦极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日干的只需往床上一躺等着男人来。
尹云之总算不嚷嚷让他干活了,不过那又抠又死板的男人哪是真的怜惜他,朝朝心知肚明,究其原因是他干啥啥不会,还倒惹一堆破事,尹云之才咬牙放任他赖在家瘫着。
许是日久生情,这迂腐的呆子怕他饿着,清晨起了个大早做饭,临走时硬要把朝朝拽起来吃饭,“不可贪睡,早饭何其重要不能不吃,快起来,多少都要吃些。”
朝朝迷迷糊糊应着,扭头就睡,睡到晌午慢悠悠起来找吃的,从锅里翻出一碗凉透的粥,只是略微一停顿,转身就倒进了狗碗里,“这傻子,这么难吃的东西还敢给我留,是给人吃的吗!”
大笨哼哧哼哧吃着敢怒不敢言。
骂着骂着,朝朝嘴角就不自觉往上扬,殷勤地给他做饭的人不少,个个做的都比尹云之用心百倍,这碗白粥哪能入他的眼。
隔壁的张氏隔三差五就来敲门送吃的,包了一大团卤肉塞给朝朝,非常热情地拉着朝朝谈天论地说上半个时辰,每次都是朝朝打着呵欠,困恹恹的,张氏才恋恋不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