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遥遥?”对于安尧没能第一时间认出自己这件事徐听寒心存不满,开始有时间逼问安尧,想听他叫老公。安尧浑身湿的像淋了雨,眨眨眼睛张开嘴还是难听的话:“你就是一根、一根棒子…我找个假的一样用…”

徐听寒笑了,说话声阴恻恻的:“行啊,就怕你找不到比我更趁手的,到时候又哭着喊着回来求我!”

……

徐听寒在车上有备用的长袖外套,刚好能遮到安尧臀线以下。他将安尧抱起,腿挂在腰线上,外套披好挡风,扣住安尧的脸令他完全埋在自己怀里才将人抱进电梯。安尧哭得耳朵现在还在嗡鸣,没什么力气,趴在徐听寒身上打瞌睡。

到了家门口徐听寒非要牵着安尧的手指按指纹:“你看,我就不会把你的指纹删掉,你对我怎么能那么狠心,老婆。”

安尧已经不知道怎样骂徐听寒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愤怒,只好选择沉默。

进到房间后徐听寒差点踩到在玄关地板上当扫地机器狗的布丁,安尧听见小狗响亮的吠声,支起脑袋看布丁,开口时声音滞涩:“宝宝,我回来啦。”

布丁跳起来扒徐听寒的腿,要爸爸把好久不见的小爸爸放下来,安尧也想摸布丁,转过头没好气地告诉徐听寒:“放我下去,有多远滚多远。”

徐听寒被冷言冷语呛了整晚也不觉得有多难受,安尧在言语上令他不爽的细节他有的是办法讨回来。他将安尧抱进卧室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以免着凉,又将布丁抱到安尧旁边。

“你的枕头都被它睡出坑了,它很想你,总要趴在那里闻你的味道。”徐听寒牵着安尧的手摸布丁的小脑袋,将两只耳朵都摸得藏起来,圆圆的脑壳和顺滑的毛发让布丁活像小海豹:“它在这个家里最喜欢你,但是你这样走,它会记仇的。”

“你少挑拨我们关系。我走都怪谁?徐听寒,我说了不离婚你就真当自己胜券在握,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吗?你一天不说实话,我就多搬出去住一周,布丁我要带走,反正这套房子有你一半,现在我不要了全给你,你守着你那些破秘密过一辈子吧!”安尧音调骤然拔高,喊得嗓子都疼也不停:“见了面什么有用的都不说,让你停你也不停,什么时候我说话你才能认真听?同意了吗?我马上找律师朋友起诉你强暴!你他妈等着坐牢吧!”安尧指着房间门口,“出去!都结束了,你还留在这干嘛?”

徐听寒摇摇头,笑了,完全忽略安尧的痛骂,像是对他的疾言厉色并无半分羞愧。他下到床边跪好,硬把安尧的手拽过来贴着自己的脸摸:“老婆你打我吧,我会改的,我不会反对你去调研了,你想听的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和你说了,但不是现在…遥遥,你打我好不好?让我疼,我就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安尧不擅长用暴力解决问题,事实上他根本没和任何人起过冲突,更何况打架?安尧只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扇过徐听寒巴掌,刚才在车上实打实的几下让徐听寒的脸都有些肿了,安尧看着他明显不对的精神状态和受伤的俊朗外貌,实在下不去手。

他不抽,徐听寒反而来了脾气:“遥遥,你连打我都不愿意吗?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徐听寒对自己向来下得去手,攥紧安尧的手指高高扬起,左脸右脸都狠狠落下两声脆响。安尧的手都扇麻了,徐听寒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还要带着安尧继续打。鲜红的指痕浮在徐听寒脸上,随他的每次呼吸而愈发清晰。

安尧做不到,急忙高喊:“够了,我说够了!你有病吗?想挨打就去报个拳击班,打人哪有打脸的?打坏了你明天要怎么上班?”

“我不是说了最近在休假吗,休到这周日。”徐听寒咬着安尧的手指缠绵地厮磨,吮他的指尖,将指腹咬的微微疼痛,湿漉漉地肿起:“遥遥…怎么办?我好喜欢你打我,好喜欢你对我生气…遥遥再陪我来一次吧?不是说好了五次吗?”

“谁跟你说好了?我同意了吗?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真正尊重我的意见?疯子,滚下去,谁让你压我身上的?…别咬我,你不上班我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