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术的时候咱俩在冷战,就是我住到酒店的那几天。你又没让我回家,我怎么告诉你?我收到消息来医院,在手术室门口还和陶阿姨大吵了一通,你知道最后怎么解决的吗?她的保镖把我清走了,本来我那段时间心情就不好,工作忙,就没来看爸,昨天林秘书联系我说老头找我,我不确定来了会不会遇到陶阿姨,就想着先自己来看看,等爸出院了再带你去看他。”徐听寒机警地倒打一耙,令安尧再无话能反驳。虽然他知道徐听寒和陶增萍的关系差,但没预料到两人竟已闹到快动手的地步。
“唉,这算什么事。”安尧不再埋怨,细心地叮嘱徐听寒:“爸爸住院了心情郁闷是正常的,你那么久不来看他确实从情理上说不过去。等爸爸出院了我陪你回去,陶阿姨的话我们就当没听见,别和她计较。”
“遥遥,你善良,可以不记得她做过的事,但我记得。结婚登记我本来没请她来见证,老徐把她带来,她什么态度我忘不掉。她骂我没关系,凭什么攻击你?国家法律允许我们两个结婚,需要她来说我们的事不体面很丢人吗?要不是我和老徐拦着,她还要到你爸妈面前阴阳怪气。我一点也不想让她见你,平时她骂骂我就算了,我不希望你被她迁怒,影响心情。”徐听寒俯身倾近安尧,在他脸上亲了口,将安全带顺着安尧身体扯过,轻轻按入插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