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房屋似乎很久没有人过来居住,栏杆窗户都生锈了,连锁也染上了锈迹。
甚尔应该没有回来过,我抱着膝盖开始烦恼,该去哪里将甚尔找回来。
想到另一个“我”提起,这段时间甚尔很颓废,放逐自己,我就忍不住想哭。
抹了一把眼泪,不行,我得将甚尔和惠找回来。
门锁被打开,我推开了房门,还是我和甚尔离开时的样子。
检查了一遍,可以居住。
我开始查附近的赛事,不用说甚尔一定是恢复了赌博的恶习。
最近似乎有游艇竞赛,还是在东京。
我拿着报纸画上圈,坐车去了竞赛场。
然而等到了竞赛场,我有些失望了,场地太大,人山人海,在这里找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该怎么办?
突然听见广播声,我有了灵感。
……
“请禅院甚尔先生到失物招领处领取您丢失的家属……”
连续三次报声后,坐在场上的男人才像是回过神来。
“禅院君?”
身边的女人提醒他,“你家属找你?”
男人支着下巴舒展嘴唇,“没有哦~没有家属。”
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痛楚,那个女人已经不要他了。
他哪还有什么家属,倒是有一个小鬼,在哪里?
好像寄养在上一个还是上上个女伴家中。
又失败了!
将手中的票一扔,男人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懒腰,手机铃声响起,他伸进裤口袋捞出手机接通。
对面是那个叫藤野、还是藤原的金主,让他去将小鬼接走。
挂掉电话,他低头看了一眼现任金主,牵起对方的手,露出一个懒散笑容,“女士,介意为无家可归的我提供一个住处吗?”
女人眼里闪过惊喜,“当然可以!”
***
我没有等到甚尔,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来失物招领处。
“难道是不在这里?”
在报纸上给这个地点打了个圈,我决定去下一个地方赛马场。
就这么跟赶场一样,我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人。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改邪归正了,难道真等两年后星浆体事件才能找到人?
我决定不找甚尔,先找惠,找惠应该容易点。
找惠的第一件事是报警。
警察厅内,我哭得很伤心,面前摆放的是病历。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的孩子了,自从生病后就跟孩子的父亲断开了联系,我只想拿回孩子的抚养权,我的孩子刚满月就跟我分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太想他了……”
“女士,您不要哭,麻烦再说一些详细信息。”
我吸了吸鼻子,将惠的信息说了。
2002年冬至出生,海胆头、绿眼睛。
目前一岁半,甚尔放逐自己,很大可能惠是被送进了保育园,寻求警察的帮助最快。
留下了联系方式,警察说有了线索会通知我。
然后隔天就有了好消息。
“立花女士,东城区一家保育园有过您孩子登记的记录。”
我心中大喜,立刻打车过去了。
我到的时候这边的警察已经到了,核实了身份信息后领着我进了保育园。
我看到了惠,一岁多的惠抱着小皮球一个人玩耍。
保育园的老师说了一些惠的情况。
“这个孩子入学半年,爸爸交了一年费用就不管了,接送也经常换人。”
我目光凝住,“换人是什么意思?”
“那位先生很受欢迎,隔三差五换女朋友,我们每次有陌生女士来接,我们都要电话跟禅院先生联系,才将敢将孩子交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