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你能听懂它说了什么?”
我们都看向缘一。
杰手触碰了一下小龟,摇摇头,“已经认主了。”
“认主的咒灵我没办法调伏,除非咒灵没了主人。”
不出意外是认缘一为主了,我有些无语,缘一这招惹小动物喜爱的体质,怎么连咒灵都吸引了?
我可不想以后家里多一群小动物咒灵。
“缘一,帮妈妈问问小龟,你身上的术式能不能解除?”
缘一的一双红眸看向小龟,不一会儿摇头,“龟龟说过几天,妈妈可以不要打龟龟吗?是我打开的盒子,我是坏孩子。”
看着缘一那张精致脸蛋,我声音柔了下来,“妈妈没说打小龟……”
总之问题解决了,三个孩子都交给了少年,我一个人在岛上逛起来。
自从怀上惠,再到生下双胞胎,我就没有了个人时间,现在终于可以撒手自己玩了。
途中还有好几位帅哥搭讪,这是大学时我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玩了一天,到了他们回高专的时间。
三个孩子被送回来了,五条悟一直在跟我打商量,想将缘一带回去吓高专其他人,我觉得他是想吓甚尔和我。
拒绝后,挥手送走了车上的四人。
夕阳落下,甚尔出现在我眼前,我笑着坐在沙滩上冲他挥手。
一切都改变了不是吗?
重生的甚尔(10)
甚尔停下脚步, 眯起了眼睛,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人。
红发少年将脸埋在了自己妻子胸口,手紧抓住泳衣, 看样子似乎在睡觉。
目睹妻子疑似出轨的现场, 甚尔不爽的“啧”了一声。
“小鬼这是怎么了?”
立花霁松了手臂,少年侧脸露出来, 看着像是不舒服, 脸上布满了红晕。
“缘一应该是受到了术式影响, 有些不舒服, 送走杰后,就哼哼唧唧撒娇。”
***
怀里的少年脸蛋发烫, 我心疼坏了。
缘一不舒服时不会像惠一样哭出来表达自己的不适, 只是变得比平常更黏人。
会粘妈妈,也会粘爸爸。
我还记得几个月前惠和缘一染上流感, 因为发烧而不适, 我和甚尔带着两孩子去医院。
惠黏人要妈妈抱,缘一便被甚尔抱着。
哼唧唧像只幼兽一样,打针的时候还强忍着眼泪,最后还是甚尔脱下外套, 将他头盖住抱在怀里。
那次流感, 整条街的孩子都中招了, 就阳太一个幸存,还特招人恨上蹿下跳。
我有时候怀疑阳太的天与咒缚是拿智商换的身体强度。
甚尔微微俯身, 从我怀里抱走了少年,少年睁开眼, 看到熟悉的面孔,头蹭了蹭, 乖巧道:“爸爸。”
甚尔没有说话,看向我,“他这种情况不适合待在这边。”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身边还有两个小的,也不至于等他过来。
抱起了惠,揪着阳太的衣领,一起回了酒店房间。
两个小的一身沙子,赶快提进浴室清理。
甚尔也走进来,拿起一条毛巾吸了凉水。
我出去后,躺在床上的缘一额头上已经敷了毛巾。
脸颊还是泛红,伸手碰了一下有些烫。
甚尔伸手将皮实的二儿子提起来,随手往空中一扔,跟扔玩偶娃娃一样,单手扔再单手接住。
“哈哈哈,爸爸,还要~”
奶声奶气的笑声在房间内响起。
这是这对天与咒缚父子之间独有的游戏,另外两孩子完全遭受不住自己跟扔球一样被扔起来再接住。
“什么术式?”
我将小龟的事说了。
“五条说,这两天差不多该消散了,只是没想到缘一下午的反应这么大。”
甚尔盯着缘一看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