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眯紧,阴仄仄地盯着她专注且平静的脸颊。
他以为她会胆怯,没想到……
她就像是个老手般,仿佛这种事做过千百次!
一个养在闺阁中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不畏惧血伤可以说她胆大,可她这娴熟又老成的手法是哪里来的?!
“你不是阮迎安!”
就在阮迎安放下他的裤腿准备‘收工’时,突然听到他冷硬且笃定的嗓音。
她不自然地一僵。
但很快她嘴角挂上了笑,“王爷真是说笑了,我不是阮迎安还能是谁?”
司酉凛眸光如针芒般直射她,“阮家小姐身娇体贵,不可能会做这些事!”
阮迎安长卷的眼睫不自然地垂下,然后转身去到衣柜前,从衣柜里抱出一床被褥。
没有再看他,她沉默地把被褥铺在地上,只背对着他说了句,“床就让给王爷睡吧。”
对于自己是谁,她没有想过要解释,也不可能向任何人解释。
别人如何想,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