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有人进来偷东西,为何不制止?就算被人发现,那也可以灭口的啊!那么值钱的东西,就这么没了,你们都不心痛吗?”
司酉凛给秦俊和秦朗使眼色,“你们下去休息吧。”
闻言,兄弟二人如获大赦,拔腿就跑。
阮迎安脸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不过他们这一跑,倒也让她冷静了不少。
她再扭回头看向墙根边站得笔挺僵硬的男人,对上那双幽沉的冷眸,她也不好再发脾气了,憋着气到床尾坐下。
过了好一会儿,司酉凛才走到她面前,低沉说道,“那簪子是皇祖母在世时让人打造的,世间只此一件。父皇见过此簪,还赞过匠人手艺。翊王妃令人盗去此簪,也不算一件坏事。”
阮迎安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真的?就皇上和太后知道此簪?”
司酉凛接着又道,“此簪是本王出世时,皇祖母给本王母妃的赏赐,本王去封地时,母妃将此簪交由本王保管。除了他们三人,无人知晓此簪的来历和意义。”
阮迎安眼珠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突然,她‘哈哈’大笑,“偷得好!偷得妙!俞艳姝这死女人,想搞臭我名声,那就走着瞧,看谁搞臭谁!”
看着她顷刻间又心情大好,司酉凛眼角不由地抽动。
“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