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将自己的衣物穿上后,他打开门头也没回地跑了出去

阮芝芝一手捂着被姚怡华扇过的脸,另一只手指着门外,怒问姚怡华,“你就这么让他跑了?”

“不然呢?”姚怡华厌憎地瞪了她一眼,“难道你还想让他对你负责?”

“可是我们……”

“就当被狗咬了!”姚怡华一边穿衣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要是让我知道谁泄露半个字,我定亲手弄死他!”

她了解赵光耀,肯定没那个胆子。

说白了,她威胁的只是阮芝芝。毕竟阮芝芝性子泼辣又冲动,要不是阮芝芝是阮迎安的堂姐,能利用阮芝芝接近阮迎安,她压根就看不上阮芝芝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人!

阮芝芝看着床上凌乱的景象,似回忆起了昨夜的一些细节,忍不住掩面颤抖地痛哭起来,“我没了贞洁……以后还如何嫁人啊……”

姚怡华见她那痛苦样,越发憎恶她,“哭什么哭?要哭回你家哭!出了庄子,就算你要嫁给赵光耀都没人管你!”

阮芝芝立马抬头回道,“他不过就是一个会识几个大字的穷酸秀才,我家世再不济,我爹也是城门吏正,谁会瞎眼嫁给他?”

“那你哭哭唧唧做什么?”姚怡华怒道,“不想以后难嫁人,就把这事给我烂到肚子里!”

阮芝芝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阮迎安的声音

“堂姐、华儿,你们在屋里吗?”

阮芝芝眼中立马涌出杀意。

但下一瞬就被姚怡华咬牙再威胁,“你要敢任性,我就先杀了你!”

平日里她们虽然姐妹相处,但论家世、论心机、论手段,阮芝芝都只配给姚怡华提鞋。眼下见姚怡华对她动了狠心,阮芝芝也是真有些怕,于是不得不低下头。

姚怡华整理好衣裳后去开门。

门外,阮迎安带着尚竹,笑盈盈地询问她,“华儿,昨夜你们睡得好吗?我昨晚不胜酒力,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今早醒来询问你们,张婶说你们自己选的屋子,并没有要人伺候。我担心你们没睡好,便过来找你们。”

姚怡华脸色苍白,比大病中的气色还难看。听着阮迎安的话,她并没有回应,只咬着牙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阮迎安也没接她的话,假装不解地问道,“赵公子呢?他住的哪间屋子?怎不见他出来?”

“他已经离开了。”

“怎么离开也不招呼一声?是不是怪我招待不周啊?”阮迎安自责地道,“早知道自己不胜酒力,昨夜我就不该喝酒。你们出城大老远地来这里为我贺生,可我却没能好好招待你们。”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姚怡华回头朝屋中的阮芝芝唤道,“走吧。”

“就回去了吗?今日是我生辰,好歹你们也用过午膳再走吧!”阮迎安热情挽留。

但姚怡华抓着阮芝芝的手腕,大步从她面前走过。

阮迎安见状,扯开喉咙喊道,“欢迎你们下次再来哦,别忘了来时把赵公子再带上!”

她这一嗓子,无异于杀人诛心!

阮芝芝人都快气炸了,但因手腕被姚怡华强行抓住,她不得不把弄死阮迎安的冲动劲儿给暂时压下。

姚怡华脸色不比她好看,甚至一双美目已经恨到狰狞。

可仅剩的理智不断地告诉她,绝对不能发作!

事情已经发生,再是血海深仇也得等走出庄子再报!现在他们找阮迎安对质,只会被闹得人尽皆知,即便阮迎安承认是她做的,可最终的后果却要他们三人承担!

她无法想象自己身败名裂的下场……

她是家族用心栽培的人,将来是要为家族换取利益的。如果让世人知道她与阮芝芝、赵光耀的事,那她别说嫁权贵了,姚家族长就得先处死她!

目送她们远去的背影,闻着她们留下的怨恨气息,阮迎安扬起冷笑。

看她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