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迟晏仰头尖叫,浑身都紧绷了,蜷缩的脚趾在床单上胡乱地踢动。
他哭得连颧骨都染上了潮红,眼角比抹了胭脂还要艳丽,唇角流着口水,被关皓抱着沙哑地哭。
迟晏恍惚地分不清关皓到底有没有在自己身上用异能,如果有,这笔账他以后一定要算。
可现在他的男人还在跟他算账,
“第二次了。”
“以后还敢吗?嗯?在老子床上提别的男人?”
迟晏实在承受不住了,强撑着撅起下身,终于将狰狞的性器一口吞了进去,骑在男人腰上喘气,被肏得双眼发直。
“这次可是你自己吃的,小兔子。”关皓抹去他嘴角的口水,“这么舒服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他说的话粗鄙又羞辱,“只有那些发情的小母狗会被干成这幅样子,你是发情的小母狗吗?”
迟晏摇着头,埋在关皓胸口抽噎,哭得就像今晚不是他主动把关皓勾成了疯狗一样。
迟晏把头埋在被子里哭,被子下鼓起蜷缩的一团,小小的。